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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和他的黑道朋友

有多少人能以别人的心来想自己的呢?有多少人在用自己的心是想别人呢?数字是统计不出来了。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就是如果自己是小人,那多数情况下他都会把别人也看做是小人,而君子多数情况下都是把别人也看做君子。因此上基本还是拿己心量人心的时候多一些;而正直人行事往往都是始终的拿自己比人心,小人行事往往是不来比较,只顾自己的心。

报答主公知遇之恩是中国士人豪杰的完美气节,其成败福祸均在所遇斯人。如昔日之荆轲、专诸、要离、豫让、聂政等,赵云、关羽等,均属如此。而梁山英雄如武松、关胜、呼延灼等多数豪杰亦属如此。

固决不能把武松视为好名、好胜而容易被利用收买之愚人矣。

1、水浒世界的天理。

武松在现代一些学者的研究结果中,基本都是头脑简单、是不分善恶的,还带有一些凶残性,这还不够,又给带上一顶不尊重女性的帽子。这样的研究结果看起来有些道理,毕竟有些事实就在书里写着。然而仔细看起来,就觉得还是没有梳理出作者要表达的武松。我个人认为,还是金圣叹与张恨水的研究更符合真实的作者意图,也就是更真实的武二郎。

上面这些研究成果多数是从武松帮助施恩夺取快活林这段行为和饶恕孙二娘卖人肉、鸳鸯楼复仇这三段中研究出来的,不无道理。施恩的快活林的确就是现代学者所指出的那样,而施恩的行为也是如此;孙二娘也的确是在那里卖人肉,而她老公张青还把人肉馒头挑到附近县城、村庄去出售;鸳鸯楼复仇也的确把张都监满门尽杀。

这就能正明武松是不分好歹的强硬,武松是以个人利益、个人需要出发的正义吗?恐怕不能说明。如果简单的在这一章节里来看的,上述孙二娘和施恩的行为的确可以正明对武松的定论。不过这么看还是有点“管中窥豹”之嫌。对孙二娘和施恩还是先看看施耐庵对她们的整体叙述。

对于《水浒传》的故事,描写的是事件是发生在北宋末年,而作者时间(或者说是成书时间、亦或成型时间)是在元、明两代。因此我们对这段故事的研究不能离开那个特定的历史年代,也就是说不能简单的用我们现在的眼光来给他们定性。在古代社会的上九流职业身份中,商人是身份较低的职业类型,而且社会对商人的印象都不是很好,他们往往都是驱逐利益的化身,有的甚至利用天灾人祸来谋取暴利,所谓“无奸不商”。这在现代人看来当然是不准确的,然而当时就是这样的社会现象。而在当时的江湖黑道人士中,选择过往商人下手,一方面是商人身上有利可图,另一面由于商人在民众中的印象极坏。因而抢夺他们也就是理所当然的毫不手软了。相比之下,我们当今时代对一些制假卖假的不法商人处置的的确是太轻了,因为他们是在有意害人。

2、面对孙二娘与张青卖人肉的黑店。

接着就可以理解孙二娘、张青的黑店,实是“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才下手的情况了,而且武松对杀商人的行为,也是不反对的,这是时代的观念。早年有蒙杀头陀的事实,但头陀带的那串颗人头骨念珠和那镔铁戒刀可以知道这头陀应该杀了不少人,当然这也不能推断那个和尚就是坏,另外也没准当时那个头陀在孙二娘面前做出了什么其他勾当。而麻翻鲁智深怎么解释?应当从他的相貌来看。当初五台山的和尚们就说他“一双眼恁地凶险”,再加上鲁智深体型胖大,的确有许多肉可以做馅。然而从鲁智深为人来看,他怎么也能饶过孙二娘呢?能够说鲁智深也是不分正邪的滥杀吗?恐怕不能,对镇关西那是误杀。他是不弄清楚不能致人于死的。事后还和孙二娘夫妻结为兄弟,并且一再邀请他们二人上二龙山入伙。以鲁智深之秉性,那可是一片磊落,不容有半点沙子进入。能够欣赏他们,肯定有闪光的亮点。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鲁智深的人格、品质不能怀疑的话,那对孙二娘夫妻也就不能有太多的怀疑。当然这不是给孙二娘杀人卖人肉辩解,是说凡是还真就别看表面现象,要在那个社会环境中体会当事人的状态。而武松刚从阳谷县事件到此,他首先是对孙二娘没什么好印象,所以用言语挑逗引她出手,达到教讯的目的。可以看出武松不是轻易乱杀人的,要通过自己的印证求的事实才可下手。以后的发展,一定是武松也发现了和鲁智深一样的认识,才结拜。但是不管怎么样,那后厨房里张挂的人皮和几支人腿绝对不能让武松扭转已经形成的对女人的印象和态度。

黄金仙子和白银仙子

天赐横财来

财神有两名能干的女助理,一名黄金,一名白银,都有倾天倾地之美。世间上自王侯贵胄,下至黔首贱人,无不对其倾心;愿为她们流汗流血甚至拼命,愿为她们算尽机关甚至泯灭良心。黄金白银二仙子在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的同时,也常常不胜其烦:追求者如此众多,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落入小人之手,玷污了自己的高贵之身。

这日,二仙子来到滨河古镇。祥云之上放眼望去,见河畔柳树下,三个男人正在行结拜之礼,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黄金仙子一听就笑了:“妹妹,你看他们,看不见我们时,真诚相见,可只要一看见我们,他们的心立刻就变!”白银仙子说:“也不一定吧?从前不是有过桃园三结义吗?人家三兄弟就没变心。”黄金仙子说:“呵呵,那只是个传说,你要不信,姐姐就和他们开个玩笑。”

大柳树下结拜的是古镇最能干的三个商人,程仁、左义和李德。他们商定,趁着春暖花开时节,贩运药材到南方,再把南方的丝绸运回北方。临出发前,三人结拜为兄弟,盟誓同甘苦共患难。磕完头,他们就赶着马队上路了。

三人晓行夜宿,这一日来到一片大山之中。时近中午,人困马乏,他们开始埋锅做饭。程仁选地埋锅,左义找山泉取水,李德看马放牧。

程仁挖灶,几锹下去,当的一声,碰到了一件硬物,拨开土一看,是一只陶罐。他想把陶罐搬出,却搬不动。他就招呼:“二弟三弟,快过来帮忙!”左义李德过来,三人合力起出陶罐。揭开罐盖,里边竟是金元宝,黄灿灿的很是耀眼!

三个人把元宝一个个掏出来摆在地上,一共九十九个。李德哈哈大笑:“老天爷都给咱安排好了,每人三十三个!”

只是,程仁说金元宝现在还不能分,他们仨还得去南方卖药材贩丝绸,前路多有匪盗,金元宝就是要命的不祥之物。商议再三,他们又把金元宝埋好,准备等返程时再起出来。

哥仨继续前行,天黑住店时,李德在床上翻腾打滚,叫喊肚子疼。程仁、左义请来郎中医治,也不见好。天亮了,李德似乎病痛减轻了些,说:“两位哥哥,你们别陪着我了,就让我自己在这儿吧——我病要好了就去追你们,病要不好就在这等你们。”程仁说:“三弟实在不能南行,也只能这样了。那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我们哥俩去卖药材贩丝绸,赚了钱,咱还是三股分。”李德流下泪来:“大哥就别说了,只要不耽误两位哥哥发财我就心安了。”

吃过早饭,程仁、左义继续南行。李德待他们走远,从床上一骨碌翻起来,上马直奔昨天的埋金之处。

金随人心变

李德马如疾风,来到昨天埋金之处,几下就把那陶罐扒了出来。揭开罐盖傻了眼:金元宝不见了,里头只有清亮亮的一罐水!李德一声长叹:“唉,没命啊,昨天我说把元宝分了他们不肯,看看现在咋样?没了!”他口渴得厉害,就从罐里掬了两捧水喝。他强打精神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想起一件事:这埋陶罐的地方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如果他俩回来一见罐空了,一定以为是他拿走了金子,他可不愿背这黑锅。于是又照原样把陶罐掩埋好。李德垂头丧气,不愿再到店里等程仁左义,就打马回了古镇老家。谁知这回真的病倒了,肚子里疼得如同刀搅,卧倒床榻起不来。

程仁、左义到了江南,买卖很顺手,没用多久就返回那客店。不见李德,询问掌柜,才知他早已回家。夜深人静,左义对程仁说:“大哥,我觉得老三那天病得蹊跷。说不定他是装病骗咱们,早把那罐金元宝弄回家去了。”

“会有这样的事儿?”程仁将信将疑。

流失的顾客

都说“工”字不出头,出头也是“土”。华田刚似乎也明白了这个理儿,辞去干了十几年的工作,开起了百货店。

华田刚有个爱喝酒的毛病,现在自己开店了,喝酒就更加无所顾忌了,酒在柜台上一放,时不时喝上两口。可这人一喝酒,就难免脑子犯糊涂。

这天早上,店刚开门,顾客就来了,还一连做了好几笔生意,华田刚那个高兴劲儿,像是买彩票中了万。他见抽屉里散了一堆钱,又忍不住去数钱了。这不数不要紧,一数还真吓一跳。原来他一连数了几遍,抽屉里除掉本钱,竟然只有元。他一边回忆刚才做的每一笔生意,一边用计算器算着金额,一连算了几遍,总额都应该是元。那80元哪里去了?他极力回想刚才找钱时的每一幕。

华田刚终于想起来了:一个顾客总共买了90元的东西,递给他一张块,本来应该找给他10元,结果竟找了90元,原来是自己把收的金额当成找的金额了,这样正好多找给顾客80元。

事情算是弄清楚了,华田刚也记得顾客的面孔,如果他下次再来一定能认出来。于是,这一天从早到晚,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店里,盼着那个顾客能够回来。然而,直到打烊,那个顾客也没有出现。从那以后,那个顾客就再也没有来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都说生意难做,这话一点都没错。华田刚的百货店一开始生意还算红火,可后来顾客却越来越少了。这是为什么呢?他不断反思,从各方面寻找原因。是服务态度不够好?是价格太贵了?还是商品种类太少了?能想到的他都想了,并采取了相应措施,可生意依然惨淡,而且顾客仍有减少的迹象。华田刚心急如焚,这顾客到底哪里去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华田刚的老乡大明到他店里玩。大明也是做生意的,华田刚就向他倒起了苦水,并向他取经。大明听了,也感到十分奇怪,这地段不错呀,为什么顾客会越来越少呢?

这时,刚好进来一个顾客,买了一个17块钱的杯子,给了22元。华田刚接过钱自言自语地说:“收你22块,22减7,找你15块。”说着就找给了顾客15元。那顾客接过钱,心里偷偷一乐,转身就走。

这一切正好被大明看得一清二楚,他忙说:“你找错钱了。”华田刚这才如梦初醒,说:“噢……我把杯子当成7块钱一个了。”

这时,大明猛地一拍脑门,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生意越来越差了。”华田刚忙问为什么。“因为你经常找错钱。”大明亢奋地说,“凡是占了便宜的,怕你下次认出他来,干脆就不来了,所以你每找错一次钱,就等于失去了一个顾客。”

华田刚回想起一次次找错钱的经历,顿时恍然大悟。

马屁袁

刘市长要回家乡桃花村,为爷爷九十岁祝寿。桃花镇镇长姓袁,是个爱拍马屁的庸人,老百姓都叫他马屁袁。这下马屁袁可忙坏了。

马屁袁知道刘市长自幼父母双亡,是爷爷一手将他拉扯成人。刘市长到市里工作后,几次三番想把爷爷接去享福,爷爷都不去。

这天上午,轻车简从的刘市长来到了桃花镇镇政府门前,与马屁袁的车会合后,一起向桃花村驶去。很快,刘市长到了自家,此时,他爷爷正坐在轮椅车里,在院子里晒太阳。刘市长一看见爷爷衰老的样子,心里一酸,就跪倒在爷爷面前,流着眼泪说:“爷爷,孙子狗娃前来为你祝寿了!”刘市长的爷爷用颤抖的双手摩挲着孙子的头发,也是老泪纵横。

“扑通”一声,又有一个人给市长爷爷跪下了,众人一看,原来是镇长马屁袁,此刻他一脸虔诚地说:“爷爷,我代表镇里领导班子成员祝您老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松……”

市长爷爷的表情顿时变得很诧异,少顷,他竟然忽的一下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用力将马屁袁拉扯起来,反过来“扑通”给马屁袁跪下了,说:“你这么做是要折我的寿呀……”

马屁袁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大喊:“我是来为爷爷您老人家祝寿的,怎么会折您的寿呢?”

市长爷爷被人搀起后,正色说道:“一来,你是我的父母官,这世上只有民给官下跪,哪有官给民下跪之说;二来……”市长爷爷很激动,他喘了口气,接着说:“二来,在我们桃花村,按照辈分,我应该喊你小爷爷,现在你不但给我跪下了,还喊我爷爷,这不是折我的寿又是什么呢?”

乡亲们轰的一声大笑起来,马屁袁没想到拍马竟然拍到了马蹄上,他又窘又急,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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