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里梁中书作为蔡太师的女婿究竟给太师送过多少次生辰纲呢?具体次数我们不得而知,因作者也没算过。但是《水浒传》里明确提到的有两次。一次是无名氏送的,因作者没有写出送者名字,暂时就叫无名氏。第二次就是青面兽杨志带领十一个军汉,以及蔡夫人奶公谢都管,两个虞侯共十五人扮成商人把礼物悄悄送去东京。
可惜的是不管是大张旗鼓走,还是悄没声息去,都被劫了。杨志这次还好点,虽然没有捉到抢礼物的贼人,这都怪晁盖这群人太会挑地方了,逃到方圆八百里水泊的梁山,来拿他们的军士都葬身水泊了,但至少知道礼物落入晁盖、吴用、三阮、刘唐、公孙胜、白胜之手。晁盖这伙人得了礼物还过了几天非常快活的日子。
最离谱的是第一次,生辰纲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石沉大海,回不到陆上了。这简直不可思议。蔡京是太师,几个小毛贼都抓不到。
上年被劫的生辰纲为什么至今未获?是半路杀出的这伙贼人太强大了么?其实我们看完押送生辰纲所走的路线就会得出答案了。
送生辰纲要经过什么地方?所走的大路,经过的市镇、村庄等地方,我们就不用分析了,因贼人知道这些地方无从下手。一容易暴露自己。二即使得手了,要把十万贯生辰纲带走也不是易事。我们只说有强人出没的地方。
此行到底要过多少山?杨志曾送过花石纲,对上东京的路最熟悉了。杨志说:“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岗、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金圣叹点出紫金山、伞盖山、白沙坞、野云渡这些地方是虚写,因为这些地方只是作为实写地方的陪衬,所以这里我们就不重点说了。我们只说金圣叹实写的地名,如二龙山、桃花山、黄泥岗、赤松林。
我们先说二龙山、桃花山。二龙山在被鲁智深、杨志占之前,谁当大哥?是邓龙。邓龙能在二龙山安身,不是靠武功,而是凭借二龙山的天险。邓龙打不过鲁智深,就只能窝在家里不出。他这点胆识也敢劫生辰纲?看来这送生辰纲的人是“泥做的”。
二龙山的邓龙还敢跟鲁智深较量一番,还算有点功夫。桃花山的两个头领还不如邓龙。桃花山的大寨主、二寨主是谁?大家没有忘记吧。一个是打虎将李忠,一个是小霸王周通。一看是他两,大家就明白是什么人了。他们武功低微,是没有勇气去动蔡太师的生辰纲的。你看李忠、周通夺了呼延灼的马,还来请鲁智深等帮忙。李忠、周通要是真劫了生辰纲,桃花山早被太师的军校踏平了。这次可没二龙山、梁山的援军。
再说《水浒传》后文也没有写这两处的强人劫生辰纲的事。李忠、周通后来成了梁山头领,要是头年的生辰纲真是他两干的,梁山人应该知道。同理,邓龙要是得了上年的礼物,鲁智深、杨志、武松等人也会说的。
说完二龙山、桃花山,我们来说黄泥岗、赤松林。这两个地方到没有常住的好汉,好汉都住在山上,不过这两地方适合设伏。上次的生辰纲也许就是在这些地方丢的。失去了就找不回来了么?杨志的另一句话一出,我们才恍然大悟,生辰纲要能找到才是怪事。
杨志说上面这些地方是强人出没的去处。更兼单身客人也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枉结果了性命。梁中书听后,说这好办“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杨志继续说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
杨志的话还原了上年强人们劫生辰纲的情景。梁中书派了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大名府有的是这样的高手,带着很多军校,押着生辰纲车子,一路高唱凯歌向东京进发。这跟卢俊义去泰安州做买卖一样,一路招摇。这时从路边冲出一群强人,一声吆喝,军校四散。剩下无名氏与强人对战。这个无名高人要么战死,要么跟军校一样逃走。这出剧就此剧终了。杨志在黄泥岗酒醒后,宁愿死,也不愿回去见梁中书。我们就明了失生辰纲的后果了。无名氏回去是送死,他当然不会回大名府。谢都管、虞侯能回去,聪明的读者们是一看就明白,不用再说。
杨志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老好人,一句话就说出了梁中书上年送蔡太师的生辰纲至今未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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