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叔导读: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眉横杀气,眼露凶光。

孙二娘外号“母夜叉”,菜园子张青的妻子。

他们夫妻俩在通往孟州的十字坡开了家人肉包子店,端的是万分凶恶,即便是强如武松,在被发配到孟州路过十字坡时,也曾险遭孙二娘的毒手。武松在与张青、孙二娘夫妇不打不相识之后结拜,后武松率二龙山人马入伙梁山,孙二娘夫妇担任梁山驻西山酒店迎宾使兼消息头领,为梁山第一百零三条好汉。

在随宋江南征方腊时,孙二娘中杜微的飞刀而阵亡,死后追封旌德郡君,她是梁山群雄中仅有的三位女将之一。

据说“母夜叉”孙二娘做人肉包子的手艺是祖传的,她父亲江湖人称山夜叉孙元,也是一位名震江湖的黑道高手。

其出处于《水浒传》的第17回:

那人夫妻两个,亦是江湖上好汉有名的,都叫他做菜园子张青,其妻母夜叉孙二娘,甚是好义气。

这位母夜叉跟她丈夫之间的关系也是耐人寻味,丈夫张青武艺没她高,名气也没她大,而且这个店也不是姓张而是姓孙,这从孙二娘“母夜叉”的绰号中就可以得知,“母夜叉”是专指凶悍、泼辣的妇女。而武松也是看到墙上挂了几张人皮。梁上吊了几条人腿中,才断定这是家黑店的。

原著中是这样描写武松与孙二娘偶遇的:

“武松自和两个公人一直奔到十字坡边看时,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两个公人和武松入到里面,一副柏木桌凳座头上,两个公人倚了棍棒,解下那缠袋,上下肩坐了。

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肉便切三五斤来。一发算钱还你。那妇人道:也有好大馒头。武松道:也把三二十个来做点心。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三只大碗,三双箸,切出两盘肉来,一连筛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两个公人拿起来便吃。

武松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武松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母夜叉”孙二娘在江湖上也算是大名鼎鼎,提起她,就让人回味起她那一手香喷喷人肉包子的功夫。至于孙二娘所做人肉包子的行为,在她看来也算是另类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用武松的话来说就是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拿走去填河,端的是羚羊挂角,香象渡河而无迹可寻,绝对达到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巅峰境界。

在《水浒传》中,都对梁山好汉做了符合现代价值观的洗白,但孙二娘却结拜了“梁山第一狠”武松,最终抛家舍业的带着老公,追随武松上梁山入伙,或许是为情所困吧!

熟读老版“水浒”的朋友都知道,孙二娘在与武松偶遇于她的包子店时,宾主双方曾进行了一场香艳销魂到极致的相互挑逗,在这里笔者就不一一赘述了(还请熟读过老版水浒的朋友指正讨论),但其精彩深邃之处,绝对完虐曹阿瞒与刘大耳的“青梅煮酒论英雄”。

以做人肉包子为终极目标的孙二娘,无疑是梁山三女位将之中最狠的一位,所以她喜欢的也一定是狠角色。那个只会种菜的张青绝对入不了她的法眼,虽然梁山上有一百零五位猛男,而比她还狠的武松才是她最想要的,正是因为在十字坡的那次挑逗,让孙二娘真正的心有所属了。她之所以上梁山入伙,完全是为了追随武松和看着武松的面皮上,纵然明知此举是飞蛾投火。

“母夜叉”孙二娘敢爱敢恨、风骚大胆的做派,无疑就是她最好的自白“老娘我就喜欢上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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