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跑过模糊的乡村,
满头大汗,手足无措,
徒劳地大喊:
妈妈,您去哪儿啦?
稷山脚下合作化号角声中新中国的书斋里,
似乎有您清脆的读书声,
年仅十三岁的小老师,
正在对着好多好多年龄大过您的老学生认真授课…
清晨我跑过漆黑的山岗,
满头大汗,手足无措,
徒劳地大喊:
妈妈,您去哪儿啦?
蜿蜒的二龙山路上,银装素裹中有两个缓慢移动的黑点,
背后或长或短的曲线很快就被悄悄地拂去,
那是您与父亲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我,
为了不耽误组织规定的报到期限披星戴月,冒雪兼程…
清晨我跑过繁复的街道,
满头大汗,手足无措,
徒劳地大喊:
妈妈,您去哪儿啦?
四通八达的公路,哪边都望不到尽头,
这让我到哪里去找寻?
只记得您对陌不相识的群众说的那句:
只要找到共产党,就会找到我!
清晨我跑过冷清的客厅和厨房,
满头大汗,手足无措,
徒劳地大喊:
妈妈,您去哪儿啦?
从意气风发的乡村小教师,
到认真负责的党务纪检干部,
再到退休在家慈祥的马克思主义老太太;
从自愿将未来的嫁妆献给合作社的光荣小社员,
到上有老下有小的兼职家庭主妇,
再到百余人大家庭的主心骨,
您没有亏欠过任何人,
唯独没有照顾好您自己…
年1月22日清晨7点16分,
我最最亲爱的妈妈找不到了
儿子永远在等您回家
等您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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